好大的一阵山风,把高高的茅草都吹得着地乱舞!草尖似刷子般地刷着我的脸膛,惊醒了美梦,猛地跳将起来。
此时日已西斜。
“要不是这阵风把你弄醒,怎不知你要睡到啥时候呢?你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。”看得出,岩生有点着急了,见我起来就嚷嚷。
他和阿木已整装待发,专等我呢。
“呀!真是的,睡了这么长时光,还没过瘾呢。这儿离集合点还有不少路,反正早晨打猎的好时光已过去,下午这点时间,看来猎是打不成了,咱们还是一起赶路吧。”好不容易大伙来打一次猎,让我的贪睡耽误了时光,实在觉得过意不去,我急忙收拾行囊。
在深山荒野所为的“路”只是个符号,根本没有半点形。只有依方位而行,好在这一带我和石柱经常来砍柴烧碳,一住就得个把月,方圆的坑坑洼洼都熟悉,不至于迷失。如果进入雾山深处那就可能在山中转不出来,这也是全寨围猎最担心的事儿,倘若丢失一个,弄得整个寨子不得安宁。
我们一同快速前进,猎犬真的好通灵性!始终嬉耍着奔在我们前边,还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,好像在关照:“能不能跟得上?”
翻过几道山梁,出得了茂密的古松林,来到灌木丛生的荡子崖,离目的地也不远了!我正准备退下枪弹,忽然,见前边三十步开外惊起一头小牛般大小,头上长着多叉长长双角的动物飞快地向前奔跑,可能是惊慌过度,在不高的岩层前跨了二次都跨不上去。
我回过神来,快速一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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