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竹筒煨饭是很少有人制作的吧?我自从走出深山后,走南闯北的到处乱跑,有时着意地寻找,也没有尝到过异地此种饭。倒是找着几处竹筒蒸饭的,尝了尝,总觉得谈不上我所认为的“美味”大多数竹筒是多次使用的,可能是竹子的清香味太淡了?不知还是烧制方法的差异?或生活习性的不同?
每人半个竹筒的煨饭,足足有一大满碗的量,撒上随带的“炒芝麻盐”不消一会儿就下了肚。
阿木还扮了个鬼脸冲我们笑了笑。岩生瞪了瞪阿木:“下酒菜是要劳驾你了,谁让你馋得性急,把小黑吓得呜呜直叫。”
饭下肚后,劳累顿消。
阵阵山风已把被汗水浸湿衣衫吹干了。拔开葫芦塞,就猛吞了几口,溢出的酒香掩盖了浑身的汗臭。
阿木已将剩下的三个泥团子扔了过来,落在石块上,滚出黄澄澄的煨雉鸡来!
浓郁的鸡香味引诱得猎犬在一旁乱奔,我们不约而同地拧下鸡头、鸡爪等投给爱犬,然后就大吃大喝起来。
可能说出来不会相信吧?饭刚下肚,三斤左右的煨雉鸡也不知不觉吃了个精光,壶中的酒也所剩无几了。岩生和阿木比我吃得还快,等我吃好,他们已从山泉中洗了手和脸返了回来,伸起了懒腰。
时光已逝 分 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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